思想政治学科项目化学习设计

胡勤涌^[29]　李 静^[30]

“学科项目化学习”，是基于学科中的关键概念和能力的项目化学习。它将项目化学习的设计融入学科教学，将低阶认知“包裹”入高阶认知，在不降低学科学业成绩和保证基础类知识与技能不损失的情况下，通过项目化学习的设计同时培养学生的问题解决、元认知、批判性思维、沟通与合作等重要的能力［1］。

无论是国外盛行多年的项目化学习实践，还是近年来国内结合学科教学的本土实践，都表明学科项目化学习具有一定的必要性、价值性和可行性。只要坚持基本原理并结合实际情况，创造适合项目化学习生长的土壤，就能促进学生的学科学习，发展学生的核心素养。

一、学科项目化学习设计要则

虽然学科项目化学习是适应当下教育目标及改革理念的学习方式，但要同时达到强化学科学习和转变学生学习方式、培育核心素养的目的，就要处理好分科教学与综合探究的矛盾。要解决这个问题，项目化学习设计应遵循五维度的设计要则：聚焦学科大概念、设计基本问题、设计表现性任务及评估量规、设计适应性认知策略、设计学科性实践及反馈。

（一）聚焦学科大概念

“学科大概念”指的是那些用于课程、教学和评估的核心概念、原则、理论和过程，它们是学科最底层的事实、假设和逻辑的抽象概括，反映了学科独特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具有抽象性、超越性、迁移性，能够整合离散的事实和技能并构建意义。学科大概念不仅是新手教师把握学科核心价值的重要抓手，更是从教师新手向专家过渡的桥梁。可以说，对学科大概念的聚焦、理解与深化是高效能学科项目化学习的基石。

（二）设计基本问题

如何更好地聚焦学科大概念呢？在教学设计中利用基本问题来架构目标可以部分实现。好问题应该是那些引起思维困惑的、颠覆显而易见或权威“真理”的，或是引起不一致观点的问题［2］。所以，并不是任何问题都是基本的，只有那些不仅能够促进探究，使知识结构化，也能激发知识迁移与创造的好问题，才称为“基本问题”。比如，如何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同时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一个国家的政府形式与公民的幸福生活有何关系？人是否拥有自由意志？尊重传统重要吗？根据提问的目的和范围，有四类基本问题：专题开放型问题、专题指导型问题、综合开放型问题和综合指导型问题。教师可以据此设计项目的混合型基本问题。

（三）设计表现性任务及评估量规

项目化学习的表现性任务，是指一个具有可能性和挑战性的真实目标。它评估的对象既包括行动过程的表现，也有符合情境要求的具体产品。设计的关键在于任务、指标和量规都应该提前向学生解释说明。一般表现性任务应该涉及GRASPS六个元素：目标（Goal）、角色（Role）、对象（Audience）、情境（Situation）、表现或产品（Performance/Product）和标准（Standard）［2］。

（四）设计适应性认知策略

虽然项目化学习最终指向的都是高阶认知策略，但具体到各个学科，其需要的低阶认知策略及凸显的高阶思维能力还是会有差异。比如，语文学科中重点培养的文本细读能力，在思想政治学科中则属于前设认知；数学问题的解决策略也不同于社会科学问题。因此，设计时需要考虑学科独特性。

（五）设计学科性实践及反馈

社会实践、研学旅行等在项目化学习中是相通的，但为了培养学生的学科思维与特定视角，也需要重点发展某些实践和反馈，使其更具学科性。例如，思想政治学科项目化学习中，如果要强调学生的法治意识，可以设计学生扮演不同的社会角色，在角色可能面临的真实冲突中，评估学生的法律思维。

二、项目化学习设计案例及分析

思想政治学科项目化学习设计，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项目规划阶段，这个阶段的主要设计者是教师。第二个阶段是项目拆解阶段，师生都是这个阶段的设计者。第三个阶段是项目计划阶段，这个阶段的主要设计者是学习小组。只有第一个阶段是教师独立设计的，另外两个阶段都有学生参与或自行设计，这是一种从教学的设计阶段为学生赋能的做法，给予了学生充分的决策权和发言权，提高了其学习活动的参与感和责任感，能激发他们内在的实践动机。

本文以普通高中思想政治统编教材必修2《经济与社会》模块的主题 2“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中的专题一“发展思想和新发展理念”的教学内容为例，提供一个实操案例作为参考。

（一）项目规划

项目规划是第一个阶段。这个阶段的设计者是教师，主要设计对象是项目主题，设计原则是既立足于现实，又要基于课程标准和学情，设计成品是给学生参考的项目说明书，可以包括主题描述、涉及的相关知识、项目学习的操作原则和要求及项目成果的评价方式等，可通过教师个人或集体预设的方式进行。

1．教学内容定位

（1）解读课程标准。《普通高中思想政治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中明确要坚持教育与生产劳动和社会实践相结合，着眼于学生的真实生活和长远发展，使理论观点与生活经验、劳动经历有机结合，让学生在社会实践活动的历练中、在自主辨析的思考中感悟真理的力量，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课程标准对“发展思想和新发展理念”专题的教学内容说明如下：阐释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和创新、协调、绿色、开发、共享的新发展理念，解释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评析经济发展中践行社会责任的 实例［3］。

在教学实施上，建议可结合当地实际，对当地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某方面情况进行调研，剖析存在的问题及其原因，提出对策建议。

具体可通过以下四个方面的内容，聚焦学科核心素养的培育。一是让学生认识到经济发展的最终目的是社会进步，而要达到这一目的就必须在判断、选择手段时坚持“五大新发展理念”。二是让学生了解每个发展理念的内涵和表现并初步运用这一基本观点观察和分析经济社会现象，培养科学精神。三是让学生认识到经济生活中不能唯利是图，应积极承担社会责任；树立契约精神；能够依据法治原则，评析经济社会现象，增强学生的法治意识。四是使学生意识到自己的社会公民角色，了解推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责任所在；能够针对评析对象初步提出合理的改进建议，提升公共参与 意识。

（2）利用本土资源。笔者所在的学校位于重庆市。作为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重庆不仅有婀娜多姿的都市风情，更拥有深沉厚重的文化底蕴，为城市的发展建设奠定了坚实基础。当然，这也意味着，它在快速城市化的进程中，必然会遭遇传统与现代、公平与效率、保守与开放的对立冲突。

（3）确定项目主题。在分析的基础上找到课程标准和本土资源的交汇点，然后确定一个项目主题。首先，开发主项目。可以由此开发一个题为“在重庆的发展实践中如何坚持、落实五大新发展理念”的主项目。其次，分解主项目。一个是“山水之城60s”项目（项目一），一个是“擦亮尘封的遗产”项目（项目二）。最后，预设问题群。项目一可以从发展成就的角度设计描述与分类、解析与评价型任务，也可以着眼于未来发展设计预测与选择、解释与论证型任务，如两江新区的高质量发展成就有哪些，怎么讲好“重庆故事”等。项目二可以利用个案研究展示历史遗产保护的理念、方案和行动，也可以就热点事件探讨如何正确处理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之间的关 系等。

2．教学策略选择

教师要想有效引导学生，必须选择合适的教学策略。具体而言，分为三个步骤：

（1）从教师影响力的角度分析学情。实践经验表明，实施项目化学习时，学生的学习结果难以判断，因此教师需要对其学习过程给予格外的关注、回馈和激励。

（2）确定教师风格。领导者大致可以划分为三种类型：传统型、权威型和魅力型。教师应该刻意反思自己在组织项目化学习过程中的领导风格。

（3）结合环境选策略。“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教师完成学情分析及自我剖析后，还需要系统分析教学的微观环境。比如，采用SWOT分析法，列出优势、劣势、机会和威胁，在此基础上，选择、设计和优化教学策略。

3．形成项目说明书

教师在明确了教学内容，基于师生情况选择了教学策略之后，就可以形成一份表1所示的项目说明书了。

表1

（二）项目拆解

项目拆解是第二个阶段。这个阶段的设计者是师生，设计对象是主题涵涉的子项目及问题群，设计原则是兴趣主导、动态生成，设计成品是供学生查阅的课题清单，可以在课堂上用开“头脑风暴会”的方式完成。

1．背景导入

这个部分的设计仍然需要教师独立完成。可以将案例和论辩整合，以引发学生关注，帮助他们进入主题，打开思路，为接下来的头脑风暴会“热身”。

以本文主项目为例，该环节的设计如下：（1）播放视频调动情绪。播放时长35秒的重庆城市宣传广告“行千里，致广大”。（2）引入辩题升级体验。提出促使学生思考的启发思想型问题：“重庆的城市化进程为何如此之快？期间遇到过经济社会发展的瓶颈吗？”（3）运用案例升级认知。描述重庆优越的地理环境，如两江交汇、好山好水等；呈现重庆独特的文化体系，即由巴渝、革命、三峡、移民、抗战和统战六种文化形态构成的“2+4结构”的历史文化体系；列举重庆宏伟的地标建筑，如朝天门、穿楼轻轨、洪崖洞等。

2．头脑风暴会

这部分的设计中，教师转变为组织者，学生则成为设计者。头脑风暴能够让大家畅所欲言，打开创造性解决问题的大门，但是如果没有规则，不受限制地分享意见，就很容易造成混乱的局面。所以，教师需要预设会议规则和活动步骤，即活动建议，给学生提供“行动工具包”，并附在项目说明书的后面。以本文主项目为例，为该环节两阶段的学生活动设计了如下方法建议（主项目拆解阶段的工具包，该阶段的主要任务就是围绕主题畅所欲言）：

（1）形式建议。第一，“6-3-5方法”。人多本身就容易七嘴八舌，造成混乱。建议由6个人组成团队，每个人在5分钟内针对特定的问题写下3个想法，然后传给相邻的人。重复这个过程，如此传递6次，半小时内可以获得108个想法。第二，“角色风暴”。在头脑风暴中，一些内向型学生可能会对分享想法感到恐惧，不愿意在众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想法。建议让学生轮流扮演主导者和倾听者角色，帮他们把恐惧转化为灵感，从而能够更自由地分享想法。第三，“找到正确问题”。在头脑风暴中，先专门讨论一下问题是否是想要解决的真问题。

（2）内容建议。第一，“思维导图”。拿出纸笔画一张思维导图，视觉化的工具尤其能帮助学生找到各个话题背后的关系、思路和策略。第二，“PESTEL分析模型”。这6个字母分别代表政治因素（Political）、经济因素（Economic）、社会因素（Social）、技术因素（Technological）、环境因素（Environmental）和法律因素（Legal）［4］。为了提升讨论的效率和针对性，可以适当根据这样的模型分析现象成因、思考措施对策，避免跑题。

（3）过程建议。建议运用“问题爆炸”（question burst）［5］的方法，和别人一起，围绕要解决的问题提问。这样可以发现被忽略的全新视角，找到解决问题的可行方案。具体有三个步骤：①确定问题的背景。首先，确定一个要解决的难题。其次，找到合适的人参加讨论。再次，简要描述问题。最后，保持积极心态。②头脑风暴，发散提问。在4分钟的时间内，成员围绕问题尽可能多地提问，至少要提出15个问题，问题的数量很重要。提问的时候，要坚持两项重要规则：其一，只能提问，不要试图回答问题；其二，提问时不要铺垫和解释。③确定一项任务动手行动。

3．形成课题清单

我们通过师生合作，从不同角度入手，将“山水之城60s”项目和“擦亮尘封的遗产”项目拆分成了若干个可供各项目小组选择的子项目：“山水之城60s”项目下设“如何做好城市营销宣传、讲好重庆故事？”“世界三大湾区的发展历程给重庆带来哪些启发？”“研发‘重庆两江之星’的是一群什么样的年轻人？”“怎样缓解重庆西站‘出站难’问题？”“如何破解两江四岸发展痛点？”“重庆如何更好地‘招才引智’？”等问题；“擦亮尘封的遗产”项目下设“如何保护重庆的工业遗产？”“‘重庆文化’到底是什么？”“百年重钢如何完成生死重组？”“《最后的棒棒》的导演如何用1300元拍出最好的纪录片？”“重庆如何做好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来福士广场是对朝天门的开发还是破坏？”等问题，每个问题都可以作为一个子项目，学生也可以选择多个问题完成任务。这样，就形成了一份如图1所示的课题清单。(www.zuozong.com)

（二）项目拆解

项目拆解是第二个阶段。这个阶段的设计者是师生，设计对象是主题涵涉的子项目及问题群，设计原则是兴趣主导、动态生成，设计成品是供学生查阅的课题清单，可以在课堂上用开“头脑风暴会”的方式完成。

1．背景导入

这个部分的设计仍然需要教师独立完成。可以将案例和论辩整合，以引发学生关注，帮助他们进入主题，打开思路，为接下来的头脑风暴会“热身”。

以本文主项目为例，该环节的设计如下：（1）播放视频调动情绪。播放时长35秒的重庆城市宣传广告“行千里，致广大”。（2）引入辩题升级体验。提出促使学生思考的启发思想型问题：“重庆的城市化进程为何如此之快？期间遇到过经济社会发展的瓶颈吗？”（3）运用案例升级认知。描述重庆优越的地理环境，如两江交汇、好山好水等；呈现重庆独特的文化体系，即由巴渝、革命、三峡、移民、抗战和统战六种文化形态构成的“2+4结构”的历史文化体系；列举重庆宏伟的地标建筑，如朝天门、穿楼轻轨、洪崖洞等。

2．头脑风暴会

这部分的设计中，教师转变为组织者，学生则成为设计者。头脑风暴能够让大家畅所欲言，打开创造性解决问题的大门，但是如果没有规则，不受限制地分享意见，就很容易造成混乱的局面。所以，教师需要预设会议规则和活动步骤，即活动建议，给学生提供“行动工具包”，并附在项目说明书的后面。以本文主项目为例，为该环节两阶段的学生活动设计了如下方法建议（主项目拆解阶段的工具包，该阶段的主要任务就是围绕主题畅所欲言）：

（1）形式建议。第一，“6-3-5方法”。人多本身就容易七嘴八舌，造成混乱。建议由6个人组成团队，每个人在5分钟内针对特定的问题写下3个想法，然后传给相邻的人。重复这个过程，如此传递6次，半小时内可以获得108个想法。第二，“角色风暴”。在头脑风暴中，一些内向型学生可能会对分享想法感到恐惧，不愿意在众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想法。建议让学生轮流扮演主导者和倾听者角色，帮他们把恐惧转化为灵感，从而能够更自由地分享想法。第三，“找到正确问题”。在头脑风暴中，先专门讨论一下问题是否是想要解决的真问题。

（2）内容建议。第一，“思维导图”。拿出纸笔画一张思维导图，视觉化的工具尤其能帮助学生找到各个话题背后的关系、思路和策略。第二，“PESTEL分析模型”。这6个字母分别代表政治因素（Political）、经济因素（Economic）、社会因素（Social）、技术因素（Technological）、环境因素（Environmental）和法律因素（Legal）［4］。为了提升讨论的效率和针对性，可以适当根据这样的模型分析现象成因、思考措施对策，避免跑题。

（3）过程建议。建议运用“问题爆炸”（question burst）［5］的方法，和别人一起，围绕要解决的问题提问。这样可以发现被忽略的全新视角，找到解决问题的可行方案。具体有三个步骤：①确定问题的背景。首先，确定一个要解决的难题。其次，找到合适的人参加讨论。再次，简要描述问题。最后，保持积极心态。②头脑风暴，发散提问。在4分钟的时间内，成员围绕问题尽可能多地提问，至少要提出15个问题，问题的数量很重要。提问的时候，要坚持两项重要规则：其一，只能提问，不要试图回答问题；其二，提问时不要铺垫和解释。③确定一项任务动手行动。

3．形成课题清单

我们通过师生合作，从不同角度入手，将“山水之城60s”项目和“擦亮尘封的遗产”项目拆分成了若干个可供各项目小组选择的子项目：“山水之城60s”项目下设“如何做好城市营销宣传、讲好重庆故事？”“世界三大湾区的发展历程给重庆带来哪些启发？”“研发‘重庆两江之星’的是一群什么样的年轻人？”“怎样缓解重庆西站‘出站难’问题？”“如何破解两江四岸发展痛点？”“重庆如何更好地‘招才引智’？”等问题；“擦亮尘封的遗产”项目下设“如何保护重庆的工业遗产？”“‘重庆文化’到底是什么？”“百年重钢如何完成生死重组？”“《最后的棒棒》的导演如何用1300元拍出最好的纪录片？”“重庆如何做好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来福士广场是对朝天门的开发还是破坏？”等问题，每个问题都可以作为一个子项目，学生也可以选择多个问题完成任务。这样，就形成了一份如图1所示的课题清单。

图1　课题清单

（三）项目计划

项目计划是第三个阶段。这个阶段的主要设计者是学习小组，主要设计对象是小组课题，设计原则是教师指导、学生自决，设计成品是交教师审核的项目计划书（见表2），其中需要说明本小组的项目内容和范围、实施时间、职责分配、最终产品等。

表2

图1　课题清单

（三）项目计划

项目计划是第三个阶段。这个阶段的主要设计者是学习小组，主要设计对象是小组课题，设计原则是教师指导、学生自决，设计成品是交教师审核的项目计划书（见表2），其中需要说明本小组的项目内容和范围、实施时间、职责分配、最终产品等。

表2

续表

续表

笔者认为，经过了上面三个阶段，才是运用项目学习法进行活动型学科课程的教学设计。我们的教育环境和竞争环境都不鼓励提问，在传统的教育中，人们普遍认为善于回答问题的人更优秀，而不是经常提问的人更优秀。前述的整个过程能让师生认识到困难，有意识地练习提问，进行反思，利于培养组织鼓励提问的文化，帮助师生学会把提问固化为习惯。另外，设计行为本身增加了学生对学习内容及策略的决策权和发言权，极大提升了学生的学习参与度，改变了教学设计和实施过程中教师唱“独角戏”的尴尬局面。

三、最佳学习设计要兼具趣味与实效

好的学习设计是开展项目化学习的核心。我们在设计时，必须思考谁是设计的最终使用者，他们需要什么，使其能最大限度地参与项目并取得成效。总而言之，最佳的学习设计应该方便学生掌握，兼具趣味与实效，而不只是在思考和逻辑上成立。

所谓趣味，是指设计能激发不同风格的学习者参与项目活动。好的设计可以对学生产生多层次的影响，使其认为学习内容引人入胜、充满意义，能享受学习过程。所谓实效，即设计能让学习者在完成项目后更新认知，更具实践力。当学生达成目标后，其不仅获得了学科知识、技能与价值观，更重要的是，他们发展了高阶思维能力，如分析与综合、应用与创新、元认 知等。

那么，趣味与实效的标准是什么？如何体现？即好的项目化学习设计的特点有哪些？我们认为，第一，要有基于真实和明确挑战的表现性目标；第二，关注有趣和深刻的想法、疑问、问题、难题，并且有明显的现实意义；第三，动手动脑的活动贯穿始终，提供更多沉浸体验，并且是依据个体风格、兴趣和需要制定的个性化方案；第四，建模清晰，方法、分组和任务多样化，有充足的反思时间；第五，教师扮演协调者或教练角色，为试错营造安全环境，提供强大的反馈系统；第六，以系统思维统领全局，在设计与实施、部分与整体间良性互动。

教师可以从两个角度出发，通过六个启发性问题引导设计并思考： （1）学生是否知道他们将要去哪儿（目标），为什么是这条路径（项目主题），以及他们需要干什么（成果及评估指标）；（2）学生是否被吸引，进而深度学习（通过探究、调研、实验等发现并解决问题）；（3）学生是否有反思的意愿和能力（对情境性、条件性、策略性及自我认知的再认知）；（4）教师的学习计划是否考虑了学生的兴趣和学习风格；（5）教师是否能保证项目活动有组织、有序开展，使参与性和有效性最大化；（6）教师是否搭建了“脚手架”，以便于完成项目。

参考文献：

［1］夏雪梅.项目化学习设计：学习素养视角下的国际与本土实践［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8.

［2］（美）格兰特·威金斯，杰伊·麦克泰格.追求理解的教学设计（第二版）［M］.闫寒冰，宋雪莲，赖平，译.北京：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

［3］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中思想政治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M］.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20.

［4］韩嘉怡.深圳创意文化产业发展PESTEL模型分析［J］.中国市场，2014（33）：114-115，143.

［5］Hal Gregersen.Better Brainstorming:Focus on questions，not answers，for breakthrough insights［J］.Harvard Business Review，2018（3-4）：67-71.

笔者认为，经过了上面三个阶段，才是运用项目学习法进行活动型学科课程的教学设计。我们的教育环境和竞争环境都不鼓励提问，在传统的教育中，人们普遍认为善于回答问题的人更优秀，而不是经常提问的人更优秀。前述的整个过程能让师生认识到困难，有意识地练习提问，进行反思，利于培养组织鼓励提问的文化，帮助师生学会把提问固化为习惯。另外，设计行为本身增加了学生对学习内容及策略的决策权和发言权，极大提升了学生的学习参与度，改变了教学设计和实施过程中教师唱“独角戏”的尴尬局面。

三、最佳学习设计要兼具趣味与实效

好的学习设计是开展项目化学习的核心。我们在设计时，必须思考谁是设计的最终使用者，他们需要什么，使其能最大限度地参与项目并取得成效。总而言之，最佳的学习设计应该方便学生掌握，兼具趣味与实效，而不只是在思考和逻辑上成立。

所谓趣味，是指设计能激发不同风格的学习者参与项目活动。好的设计可以对学生产生多层次的影响，使其认为学习内容引人入胜、充满意义，能享受学习过程。所谓实效，即设计能让学习者在完成项目后更新认知，更具实践力。当学生达成目标后，其不仅获得了学科知识、技能与价值观，更重要的是，他们发展了高阶思维能力，如分析与综合、应用与创新、元认 知等。

那么，趣味与实效的标准是什么？如何体现？即好的项目化学习设计的特点有哪些？我们认为，第一，要有基于真实和明确挑战的表现性目标；第二，关注有趣和深刻的想法、疑问、问题、难题，并且有明显的现实意义；第三，动手动脑的活动贯穿始终，提供更多沉浸体验，并且是依据个体风格、兴趣和需要制定的个性化方案；第四，建模清晰，方法、分组和任务多样化，有充足的反思时间；第五，教师扮演协调者或教练角色，为试错营造安全环境，提供强大的反馈系统；第六，以系统思维统领全局，在设计与实施、部分与整体间良性互动。

教师可以从两个角度出发，通过六个启发性问题引导设计并思考： （1）学生是否知道他们将要去哪儿（目标），为什么是这条路径（项目主题），以及他们需要干什么（成果及评估指标）；（2）学生是否被吸引，进而深度学习（通过探究、调研、实验等发现并解决问题）；（3）学生是否有反思的意愿和能力（对情境性、条件性、策略性及自我认知的再认知）；（4）教师的学习计划是否考虑了学生的兴趣和学习风格；（5）教师是否能保证项目活动有组织、有序开展，使参与性和有效性最大化；（6）教师是否搭建了“脚手架”，以便于完成项目。

参考文献：

［1］夏雪梅.项目化学习设计：学习素养视角下的国际与本土实践［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8.

［2］（美）格兰特·威金斯，杰伊·麦克泰格.追求理解的教学设计（第二版）［M］.闫寒冰，宋雪莲，赖平，译.北京：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

［3］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中思想政治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M］.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20.

［4］韩嘉怡.深圳创意文化产业发展PESTEL模型分析［J］.中国市场，2014（33）：114-115，143.

［5］Hal Gregersen.Better Brainstorming:Focus on questions，not answers，for breakthrough insights［J］.Harvard Business Review，2018（3-4）：67-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