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近,人们才清楚地意识到人体生物钟节律性反应的复杂性、多重性及其本质上的自动性,即便在没有外界环境的节律存在的情况下,这种节律性反应仍然保持。植物都有生物节律。
有实例说明,人类有这种节律。如有一些男人和女人曾自愿地在山洞中居住了几个月,在那里没有任何可以告诉时间的机械,并且不知道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他们很快地便失去了一切关于时间的线索,并且吃饭、睡觉也有点飘忽不定。他们自己记录他们的体温、脉博、血压和脑电波等,并且把这些测量结果送到外面。洞外的工作人员按照时间关系来研究这些数据。结果表明,虽然洞穴内的居住者对时间是迷糊混乱的,但是他们身体的节律却并不混乱。在停留于洞穴中整个过程中,体内的节律仍然保持在大约一昼夜的周期之内,而且有的测量数据则都有规律性地升高和下降。
最近研究表明,人的智力周期和情绪周期分别为33天和28天。有人还发明了人体生物节律速算盘。这对掌握人体自身节律和科学地安排工作很有意义。生物节律有对人有益处的一面,但也会带来麻烦。比如,你在一地不动或向北旅行,生物钟不会受到干扰。但当你十分快速地向东或向西旅行长距离的话,你就改变了一天的时间。你可能在午餐时间(日本时间)在日本着陆而你的生物钟却告诉你正是上床睡觉的时候了。生物节律的麻烦之处表现在人们能乘坐飞机飞行的时代,旅行者常常难以使他的活动和他所到之处的人们活动相适应。假如出现这种情况同时他的激素分泌的波形和他活动的波形不相匹配等,他应会感到疲劳和效率低,也就是说,患了“飞行疲劳症”。
机体耐受X射线照射及各种药物的剂量,常常取决于生物钟的情况。很可能医疗措施应该随着一天不同时间而有所不同,为了得到最大疗效和最小副作用,应该将一定的治疗限定一天中的特定时间。(www.zuozong.com)
什么东西使生物钟的规律保持得这样好?人们归到松果腺上去。某些爬行动物的松果腺特别发达,在结构上看来像眼睛。鳄蜥(一种像蜥蜴的爬行动物,是该目现存唯一的一种,仅在新西兰的某些小岛上还可见到)的“松果眼”是在头顶的有皮肤覆盖的斑,约在生后六个月中特别显著,肯定是对光线很敏感的。
松果腺并不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那样“看见”光亮,而是在光照和撤光时出现某种化学物质产生量的增加和减少的节律性反应。这样就可调整生物钟,甚至在光线已不再是周期性的情况下也能起这种作用(通过条件作用)。
哺乳动物的松果腺已经不再位于头顶皮下面,而深深埋藏在脑的中央。那么,它如何起作用呢?是否可能存在比宇宙线穿透力更强的某种东西,并且也具有节律性呢?人们猜宇宙线也许是答案。宇宙线本身具有一种近似昼夜的节律(由于地球的磁场和太阳风),可能这是一种外来的调节者。即便发现外来的调节因素,是否就能确定出内在的生物钟呢?是否在身体内存在某种化学反应,以近似昼夜的节律升降,而控制着其他一切节律?是否存在某种“主反应”可以将其指为身体的生物钟?至今还没有发现这一反应。所以人体生物节律的真正形成原因目前还是个谜。人类行为除上述情况外,还有催眠现象、灵魂附体现象和讲宇宙语功能现象等,都十分奇特,有待进一步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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